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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不怜惜 长生

2023-03-21 01:12| 来源: 网络整理| 查看: 265

我曾追逐裴衡两世,却未换得他一次怜惜。

我累了,不想追了。

他却一脸怒气,将我困在怀里:「怎么,又看上别人了?」

我挑眉笑得嘲讽:「是啊。」

1

要说真爱,青梅竹马之爱往往比天降让人心动。

可是竹马抵不过天降,仿佛也成了真理。

我在大周,父母早亡,养在生母好友的身边,记事起我就唤她娘,我由娘教养长大。

我的目标便是娘的儿子,我与他青梅竹马十几载,从五岁开始,我便跟在他身后。

我不喜欢喊他兄长,只唤他阿衡。

我想着,一定要让他也喜欢上我,这可关乎我能不能早日回现代。

大周女娘们多是端庄贤淑的主,我若是用现代那一套,必定会被世人认为是灵异。

我静静学着古人的风格说话做事,恪守女德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学习着这个时代女子该会的琴棋书画。

偶尔会用一点小聪明引起裴衡的注意,他总是淡淡点头。

可能他并不喜欢我,第一世我成了他的妾。有人上门为他说亲,娘也为我相看了别的人家,我不信他不喜欢我。

所以,我对他下了药。他明明想要靠近我,却又艰难地隐忍着。

最后东窗事发,我和裴衡跪在祠堂里,娘已经泣不成声:「若兰,是我对不起你,我没有教养好孩子们。」

若兰,是这个身体的亲生母亲。

娘哭得绝望,转头又狠狠扇了裴衡一巴掌,我扑过去求情:「娘,别打阿衡,是我对他下了药。」

娘一脸震惊地看着我。

「娘,我一直都喜欢阿衡,我不想嫁给别人,常乐也想正大光明地叫你一声娘。」我扑进娘怀里哭得可怜。

娘一脸心疼摸着我的头,她妥协了,婉拒了给裴衡说亲的王夫人。

就在我以为,我很快就可以回家的时候,裴衡一盆冷水扣了下来。

他说,不会娶我,态度坚决,看着我的眼满是厌恶。

爹和娘气不过又打了他,他受着,终是不肯点头。

「爹娘,是女儿不孝,做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,女儿愿意受沉塘之刑。」

我只能假意用死逼他们,裴衡诧异地抬头看我,一瞬又恢复了原样。娘急了,要对他动家法。

我挡在裴衡面前:「娘,除了阿衡我谁都不嫁,常乐不求正妻,常乐愿意为妾!永远都不离开裴府后院。」

这话一出口,我明显感受到了裴衡身上一震,可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冰冷。但他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
三日后,裴府养女成了裴家独子的妾室。娘搂着我说我糊涂。

我不糊涂啊,我跟着裴衡十年,基础感情还是有的。若是嫁给别人,很难变成真爱。

退一步说,即便变成真爱,我要用多久?再用十年,二十年还是三十年?或许都不会有爱,是要真爱才可以送我回去。

这些年跟在裴衡身后,我扮演着一个爱慕他的女娘,可这假戏做多了就成了真的,我确实很喜欢裴衡。

可我嫁给裴衡三年,他都再未正眼看过我,想是心中还在怨我。

晚膳时,他说起了尚书的嫡女云舒,那是个在京城出了名的贤良淑德之典范。

他要娶正妻了,十三年,我都没能让他喜欢上我。

爹娘也是高兴的,但当着我的面又不好表现出来。

「恭喜爹娘,恭喜夫君。」我站起来俯身行礼。

我心中痛极,却还是笑盈盈恭喜他。

娘拉过我的手安慰着,来日诞下孩儿,便抬我为平妻。

我抬眼看裴衡,他没有任何表情。

我不会有孩儿的,成婚三年裴衡都不对我笑了。

从前我跟在他身后,他对我很好,好到我以为他也喜欢我。

晚上,背对背躺着,我再一次鼓起勇气靠近他,我伏在他身上,主动献吻。

他分明有一瞬也动了情,回抱搂紧我。下一瞬却又将我推开,一脸厌恶地起身去了书房。

「裴衡,你当真不喜欢我!」我叫住他,他离开的背影在门前停顿了片刻,终是跨出了门。

丢下我一人,我就那样坐到了天明。

次日晚,在他睡熟后,我又悄悄向他靠近,却听到他在呢喃「云舒」两个字。

那一刻,我明白了,他从来都没有喜欢我,是我自作多情。

我翻身睡下。

三月后,他与尚书嫡女拜堂时,我点燃烛火自焚于室。我想我是回不去现代了,但往后的几十年看他与别人恩爱,我做不到。

裴衡,此生我就扰你到这里了。

2

可没想到的是,再次睁眼我又回到了十五岁,我还是裴府养女,还没有给裴衡做妾。

那仿佛是一场梦,梦的最后我看到了裴衡身着喜服,在与他的新妇饮合卺酒。

我最怕疼了,点燃烛火前我服了药,钉死了门窗,大火还没烧到我,我便已经死了吧。

我本想着,化成灰干干净净地走。却不想又回来了。

可现下有件棘手的事,我又回到了给裴衡下药的那一晚,紫苑已经端着参汤进来了。

而我手里此刻正攥着那瓶让我堕入地狱的药。

「姑娘,咱们趁热给公子送过去吧。」

我坐在榻上,想起前世我送汤过去。裴衡抬眼看我,眼中一瞬满是温柔,他那时定然以为我是敬重兄长才给他熬汤。

可他饮下不出一刻钟,便燥热不耐,猛地抬头看向我,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。

我心中暗暗给自己鼓气:「勇敢一点,今夜过后,就可以回家了。」

我过去一把抱住他,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气息。

我有些害怕,毕竟这么多年恪守成规已成了习惯。

在碰到他的那一刻,我被甩在了榻上,我害怕地闭了眼。

他没有像想象中一样欺身上来,而是离得我很远,厉声制止我靠近。

可我必须过去,我相信他是喜欢我的。只要待会儿他也动情了,我便可以回家了。

我走向他,抬起他的下巴,吻了上去,他这次没有推开我,仿佛自己已不受控制,他逐渐接受了我。

下一刻我脖颈处一疼,便没了知觉,再醒时正遇上娘开门进来。

看着昏迷中的裴衡和刚醒来的我,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猛地向后退了两步被李嬷嬷扶住才站稳。

再往后我便成了他的妾,看他喜欢上别人,看他娶妻。

从来到这个世界,我便坚信自己是要回去的。我告诉自己只是在做戏,我妈还在家等着我。

那时我还怕自己真的走了,再也见不到裴衡。

只是两次重生,我便怀疑,我陷入了循环里。

因为除了为妾那一世,我还有一世。

那算我的第二世,我没有给裴衡下药。却在书房与他大吵一架,年后,他便禀明爹娘要娶我为妻。

那次我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了,却不想娶我的第二日便从青楼里接出一位,那女子与我相似的眉眼。

给了我当头一棒,把我从幻想中打醒,这便是他羞辱我的方式。

他那一世官途顺风顺水,一路高升,年纪轻轻便是正三品大员。

爹怕娘气坏身子,管不住他索性搬去了江南。

而我那世没有寻死觅活,就那样与他僵持着。

那次我本想去缘福庵上香,裴衡的小妾也要去,话都没说就钻进了我的马车。

只是半路遇上劫匪,上演了一出二选一的戏码,裴衡赶来时周身愤怒掩盖不住。

那劫匪头目显然是个不怕死的,不要钱财不要命,就要裴衡选一个活。

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劫匪是多厌世呢?持刀的手微微抖动,看着小妾给劫匪使眼色,我便明白这只是小妾的计划。

她要裴衡做选择,真有意思。裴衡看着我不说话,劫匪急了,说要杀一个。

小妾突然开口:「裴郎,我有了身孕。」

我惊愕地看着小妾,又看向裴衡,在我心中活了两世的温润公子,在那一刻彻底破灭。

「你既厌恶我,又为何要娶我!」我有些绝望,朝裴衡喊出那句积压已久的话。

裴衡往前一步,仿佛要对我解释什么。突然远处飞来一只冷箭,刺穿了劫匪。

惊恐之余,只听小妾尖叫一声,向前跑去,跑前还不忘推我一把。

我还没从劫匪死亡的惊恐中回过神,便掉下了悬崖。

失重感让我猛地惊醒,两世的记忆冲入脑海。

我又回来了,看着这熟悉的场景。

我知道我在这个世界循环,如果还找不到真爱,我永远也回不去。

两世,我都会在送汤那个转折点上与他决裂。

所以,这次我就待在我的闺阁,哪儿也不去,好好睡一觉。

3

「紫苑,我突觉不适,今日想先休息,那汤你喝了吧。」我捂着肚子,蹙起眉头表现出不适。

紫苑忙放下食盒,服侍我躺下。

「姑娘可要请大夫?」

「不必。」

我让紫苑去娘的院子告假,说今日晚膳就不过去了。

躺在床上,回想着前面两次循环的种种。不管我如何做裴衡都不会喜欢我,那我便也乖乖地,不去招惹他。

没有我的打扰,他定会是姻缘美满。

可我何时才能遇到真爱,才能回家,妈宝女想家了,无数个日夜都想……

没有昨夜的见面果然一切都安然无恙,早膳时碰上,我也如往常般。

只是今日的裴衡有些奇怪,用饭时老盯着我。我被他看得有些别扭,抬头问他:「兄长,我脸上有东西吗?」

「乐儿平日里不是都唤阿衡吗?今日怎的破天荒喊起了兄长。」娘打趣地问我。

「是该唤兄长的,来日兄长娶了嫂嫂,叫阿衡不合适,早日改过来也好。」我像个世家小姐般温声回话。

裴衡却在此时冷哼一声,我低头用饭没管他。

期间再无话,饭后我带着紫苑上了街,我想出去转转买点小玩意。

大街上突然冲出一个散着头发的姑娘,我戴着兜帽,险些被她撞倒。

身后追赶她的人是一群壮汉,来到我面前凶神恶煞般:「这是牙行的逃奴,劝你不要多管闲事。」

本来今日就心烦,一出门还遇上这事。我就要管,就当做好事去去霉运。

「是吗?那她我要了。」我去牙行买下了她的身契,待收拾好出来才发现是男的。

那时戴着兜帽看不太清,我方才还在想怎么会有如此高的女娘。

他很瘦,皮肤白皙,才让我错认成了女子,果然好看的人男女不分。

本想带他回府的,也只能放他离开了。

出了牙行,我问他:「叫什么名字?」

「没有。」

「那便冠我之姓,就叫常生吧。身契给你,日后做个良民,好好生活。」我把身契递到常生面前。

「多谢,常生愿跟着小姐报恩。」常生拒了身契,态度诚恳。

我:「噗,那好。为期三月,到时你便自己做主吧。」

就这样,我带着常生回了府。

刚进门便碰到了裴衡,他看我带着男人回来,脸色难看。

我欠身行礼:「兄长。」

抬腿便要走,裴衡突然一把拉住我,言语表现怒气:「成何体统,带着一个男人回来。」

「兄长误会了,方才上街我差点被马车撞倒,是常生救了我。以后他就是我的侍卫了,时时护我周全。」我对上他的眼,脑中闪过之前的种种。

我诧异地看着他,他以前性情温和,这循环的两世性情也略有改变。

看我在审视他,裴衡一脸不自然,松开我出了门。

我把常生安排去了前院,与家丁护卫住在一起,出门再让他跟着。

晚膳前,娘传我去她房里闲聊:「乐儿长大了,再过几个月便要及笄了,到时娘为你好好办一场及笄宴。」

娘摸着我的头,满眼慈爱,可我却在她眼里找不到安全感。

娘一直想要我嫁给三皇子为侧妃,一个孤女嫁给皇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。

当今皇帝年老,裴家一开始站错了队,若不是裴衡后来在朝中还有用,裴家怕是要遭殃。

「乐儿,可有中意的人?」娘拉着我的手,温柔地看着我。

「娘,女儿不求荣华富贵,只求嫁得一心人,就如您和爹一样。」

话出口,娘眼中有了愧疚之色。

4

花灯节时,遇上了云舒,她看上了一个小兔子花灯。可那明明是我先拿到的,裴衡说让我大方一些,让给云舒。

我本想争论一番的,可突然就懒得多说,我把花灯给了云舒。

裴衡看了我一眼,与云舒并肩向前走着。他们俩其实很相配,站在一起郎才女貌。

在那轮回里是我的固执毁了好多人的幸福。折腾两世,我有些麻木,不知该如何与他们相处。

我在这个世界,很孤独,每每万家灯火我都会想家。

眼眶发酸,掉下一颗咸豆子。余光里瞥见有人在看我,再回头时发现常生手里提着一个兔儿灯向我走来。

与他对视,他有一双温柔的眸子,对着我微微一笑。

「兔儿灯。」他把兔儿灯递到我面前。

「你怎么来了?」

「不是说出门跟着,时时护你周全。」

说完,他又从身后拿出两只面具,一只给了我,一只自己戴上。

他说:「想哭便哭吧,戴着面具没人可以看到。」

我接过戴上:「多谢。」

拿着兔儿灯再转身时,裴衡和云舒已经走了好远,看着他们的背影,心中一酸。

近水楼台、青梅竹马都是假的。

那个花灯节,我跟在裴衡身后,像年少时。我想我该消停了,暗暗放下心中两世的执念。

几日后,常生跟着我出门回来时,递给我一个兔儿形状的空心哨,说吹起哨子,他便会出现。

我以为是玩笑话,毕竟常生看着像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美人。

「好。」我接过哨子,回之一个微笑,转身进了院子。

当天正厅里,娘正在招待给裴衡说亲的王夫人,说的正是云尚书的嫡女云舒。

两家人都满意这桩婚事,年后便会为她们定亲。爹娘说起此事时,我也真心恭喜裴衡。

裴衡却不领情,对我冷着脸。娘见状训斥他:「乐儿给你道喜,你冷着个脸做甚,衡儿你近日为何如此反常。」

裴衡只道还有公务,便告退离开。看着他的背影,我心中畅然,他在我总是不自在。

可能我还记着轮回里的事情,面对他时心里总是毛毛的。

裴衡要定亲了,那下一个怕就是我了,难道这一世我真的要嫁去三皇子府吗?

三皇子现在看着风光,实则最后的赢家却是现在面上无权无势落魄的四皇子。

怪不得当时没人押对宝,不过裴衡私下里却与四皇子亲近些。所以前世知道娘要将我嫁进三皇子府,便第一个反对。最后不惜娶我为妻,也要反抗爹站队三皇子。爹娘被他气得不轻,却无可奈何。

爹在朝中官居四品,后来的裴家在夺嫡漩涡中摇摇欲坠。最终四皇子登基,念及裴衡在朝中得力,放过了裴家。

想来这一世,裴衡也会反对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
可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便摸出枕头下常生给的兔儿哨,打开窗户吹了三声。

正要关窗户时,常生突然从屋顶纵身落在了窗户前:「小姐。」

「你一直在外面吗?」

「是。」

我穿了衣裳,让他带我上去看看。常生低低说了声「对不住」,一把揽上我的腰飞身跃到了房顶。

「身手如此好,当日为何会被抓去牙行。」

「大抵是命数吧。」常生看向我,如泉水般纯净的眸子,让人心头一动。

夜深人静,坐在屋顶上,城内矮屋瓦舍尽收眼底。

抬头是夜空闪着光的星辰,现代的夜空可不会如此洁净无瑕,洒落下的月光照着远处那玉宇琼楼。

常生突然开口:「站得高看得远,可以瞭望家的方向。」

「是啊。」

可是我的家在好远好远的地方,这里看不到的。

在屋顶上吹了凉风,心情舒畅不少,便让常生带我下去:「不必日日守在这儿,回屋安歇吧。」

「今晚,多谢你了。」走前我与常生道谢。

面对我的道谢,常生只道了句:「报恩。」

回屋安眠,一夜无梦。

5

为裴衡定下亲事,爹娘带着我们回乡祭祖。走水路,第一次坐船有些晕船,瘫在床上起不来。

船开了几日,逐渐适应才觉得没那么难受。有时在那船栏上吹吹海风心情也是不错的。

夜间丑时了还睡不安稳,起身去外面吹风。突然看见远处有一艘大船向着这片停船驶过来。

心里莫名有种不祥之感,转身要回去喊人,迎头撞上了裴衡。

「兄长,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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